喵小妖

咸鱼写手,叔控晚期,bg战士,不定时更新。扩列指路qq1773432191,嗷呜。

十面相(芋兄弟)

  记忆里最后留下的是哥哥的微笑。

  那天晚上我收到了财务部的通知单,因为经济危机而更换了政策与上司。哥哥没有像平时那样大笑着来迎接我,反而一脸正经地把我带进了房间。

  “呐,WEST。”哥哥突然转过身,红色的眸子里漫上了意味不明的紫色,“不变强的话,是不行的。”

  我明白那意味着什么。我向哥哥讨教枪法的时候我只要有退步或者不足之处需要更正时,哥哥就会那样说。

  等到我反应过来,已经是孤身一人了。

  我看着开战的文件,盖下了章,然后整夜疯狂的寻找着哥哥,终于在国界找到了哥哥。

  “WEST,马上要开战了吧。”哥哥用如同火焰般的红色眼睛看着我。

  又是那样的神情,悲伤又坚定的目光,让人心疼的眼神。我如同莱茵河般清澈的瞳缩了一下,有什么像是要溢出来。

  最后看见的,就是哥哥宠溺的微笑。

  过了多久,做了什么,我都不知道。我醒来时已经身处国际法庭,被带上了手铐。我清楚地知道,我战败了。

  我用余光瞥见了一旁被隔离的哥哥。他的眼神还是那么清澈而热烈。他心里的火焰还在燃烧着。但不是战火,而且另一种说不清的情感。炽热,却也脆弱。强行挤出的笑容掩饰着哥哥心里的沉重。

  哥哥被带走的时候,我听见了那声:“再见,WEST。”准确说,我是从他的口型认识到的。

  战犯是没有什么权利的。

  我再次晕了过去,醒来时所有的笔录已经完成了。我询问看守却被禁止开口,还被重重的踢了一脚。

  很痛。但很快我的大脑一片空白。我呆呆地坐在那里,强烈的困意再次袭来。

  再次醒来的时候,地上已经多了一行字。那是福音书里的一小节,旁边还有一个十字架的标志。类似的事不断发生着。一次是醒来发现泪水打湿了草垛;一次是醒来发现手上有伤痕,但不明原因;一次是被狱警反映过于吵闹,可是我明明睡着了……

  医生来检查过,但身体没有任何问题。

  终于等到了我出狱的那一天。

  哥哥穿着军装来了。他为我换上新的衣服,为我的伤口敷上药膏。然后紧紧地抱住我。

  “WEST……我们回家吧……”

  我清楚地听到泪水滴落的啪嗒声。那是我第一次看见哥哥哭泣。那个曾经笑着的,耍着小孩子脾气的哥哥,哭了。

  我突然看见了几个人。和我一样面容的,神态衣着各异的人,带着很重的敌意。

  “你以为是谁为你背负的战争。是我!现在哥哥所带走的,当然应该是我!”穿着破败军装的人说着。

  穿着像神父一样的人握着手中的十字架说:“我一直在努力的忏悔,我已经无罪了。哥哥带走的当然应该是圣洁的我才对。”

  “我从一开始就没有参与战争!我一直是哥哥的乖孩子,我才应该被带走!”

  “你们这群愚者都应该闭嘴。我是最智慧的那一个,没有我的智慧你们早就死了,哥哥带走的人当然应该是我。你们就该一辈子在这里关着,出去也不过是废物而已。”

  “你们很吵,这件事应该问哥哥。”

  十个人安静了下来。

  他们突然间同时面向哥哥:

  “哥哥要带走的人究竟是哪一位?”

  红色的火焰被没有干的泪水扭曲着,抱紧我的手松开了。我的灵魂被炙烤着,心跳的很快。我害怕,害怕哥哥带走的是其他人。

  “WEST……我只有你一个弟弟。”哥哥亲吻了我的额头,“不要再离开我了。”

  微微张开的嘴被哥哥的吻堵住了。

  其余九个人互相望着,消失在了围墙边。

  原来那十个人,都是我。

后记

  “WEST!我没有哭好不好!本大爷不可能哭的你看错了吧kesesesesese”

  “哥哥………”(有你在,真好)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喵小妖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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